自问,
若是傅锦梨在他手底下,他不见得能坚持下来。
也就是周意然。
那人叫周天教得多少有些克己的死板,还最擅隐忍,一棍子打不出几句话来。
由他来教,那是正正好。
“怪落安,偷偷摸摸的便算了,十几双眼睛盯着他也恨不得将教案搬来,同你做憩床。”
要不是那一茬被发现了,他是真由不得傅锦梨这般年纪就学这么多。
可是没办法,
大启自开国便从未有过皇女为储的先例,她总要比别人艰难许多的。
傅应绝这边说着开了个头,心里头怨念太多竟有些停不下来。
“本来你就是颗呆瓜,学杂了给我教成只草包如何是好。”
“我瞧着祁阳那小子学得是不错的,遑论如何他也是跑不脱,叫他别当什么君主,来同你当个幕僚瞧着不错。”
傅大爹根本不顾旁人死活。
“还有你哪个哥哪个姐,温如烛听说也是叫她娘推上帝位了。”
“这么一说,”傅应绝‘嘶’了一声,深思嘀咕,“庄静为女子,或许真有什么教子秘诀,等改日爹同她交流一二。”
一路养孩子养了那么久,傅应绝一直是自个儿磕磕绊绊地瞎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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