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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士元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
“这封鸣原本是政事堂的堂吏,现在已经致仕了,但是他并不是正常致仕的,而是被勒令致仕的。”
“犯了事?”
冯士元点头说道:
“正是,属下从开封府打听到,封鸣的致仕,和郑府尹还有些关系。”
苏泽有些惊讶,冯士元口中的郑府尹,正是曾经任枢密副使的郑戬,也正是这位郑府尹在任的时候,抓住了冯士元和吕家勾结的证据,将他驱逐出开封府流放的。
但是郑戬为官清正能干,冯士元并不怨恨他,反而对他十分的尊重,至今称呼他都是郑府尹。
冯士元低声说道:
“康定二年(1041年),也就是郑相公任枢密副使,曾经在汴京城内抓获过假扮僧人的辽国细作。”
苏泽一凛,他没想到这案子竟然牵涉到如此的隐蔽。
“这些辽国细作假扮成僧人,挂单在大相国寺中,瞒过了各方盘查。”
“这和封鸣有什么关系?”
“这些辽国细作之所以能挂单在大相国寺中,是因为他都有僧人的度牒,而这些度牒,就是当时在政事堂担任堂吏的封鸣签发的。”
“你是说封鸣是辽国的细作?”
冯士元摇头说道:“这倒不会,两府的堂吏几乎都是世代相传的,这封家从太祖开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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