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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了找回自己的生活,迪达拉反而开始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研究起无比枯燥的尘遁,期望能够用这些恼人的知识疲惫自己,抢占被那些回忆盘踞的大脑。
“不碰就不碰。”刚准备拿起茶几上水晶烟灰缸把玩一番的有一郎冷哼一声,“你去看看这家人的身体情况,我去处理掉他们冰箱里的海鲜。”
自不自由已经无所谓了,知道有人和自己一样痛恨着那个人,痛恨着那双眼睛,并且不惜一代价想要消灭那家伙,这就足够了。
绿色的粘液和海鲜甫一接触,立刻就冒出了滚滚的白烟。
“一个有血继限界?另一个会某种秘术?”
迪达拉兴奋的呼喊将蝎从思索中拉出。
他一边修理着自己的傀儡,一边琢磨着自己要不要给小南一个面子,放那几个“前晓组织的异端”一码。
迪达拉得意一笑,双手结印,操控着那些黏土像羽毛一样落在了那些埋伏者藏身的围墙之后,宛如真正的蜘蛛一般悄无声息扒在他们的衣服上。
见迪达拉还在犹豫,蝎说出了只有颠佬级艺术家才能明白的话,“我必须把他最本质的样子呈现出来,这样你就会明白,何谓永恒的艺术!”
“所以,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无一郎轻轻摇头,伸手按在门上,那扇铁门在几个呼吸间便结满了白霜,接着他弹出指尖向前随意的一戳——
两道漆黑的身影极速从窗外射入,可就在他们手上的勾爪即将碰到兄弟两的衣角之时,天花板塌了下来!
已经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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