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起来,你家里人都还好吗?”
大佐助像是忽然踩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整个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
父亲他已经见到了,却一直没有探问母亲和鼬的事。
说实话,看小佐助”那副天然乐观的样子,他猜也能猜到,这个世界里的他,肯定是过着阖家团圆、幸福美满的生活——小佐助的笑容,是那种从未经历过巨大丧失的无忧无虑的笑,和鸣人幼年时那种无论如何也要打起精神的笑容截然不同。
这使大佐助相信,母亲和鼬,他大概一会儿到了族地便会见到。
只不过一想到这一点,大佐助的呼吸便乱了几分,生怕之后他会表现出惹人怀疑的反应来。
富岳将对方忽然杂乱的呼吸声听在耳中,通过错误的流程得到错误的结论:“唔,令尊令堂已经不在了吗?”
“很久以前的事了。”大佐助费神稳住自己的声音,却从自己的答案中体会到了时间的无情,“距离现在已有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那时你应该才几岁?那你的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富岳马上反应过来,“是因为你的兄弟姐妹?”
虽说不能否定万花筒写轮眼还有其他的开眼方式——比如中忍考试时的义勇,是为一群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开启的——但族中有记载的开眼契机,无一例外都是因为亲族的死亡。
“是。我还有个兄长。”大佐助的声音变得有些苍凉。
话说到这里,富岳忽然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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