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要么进厂,要么进药房,要么干医药代表,药行全才反而很少见。
吴相如稍一思索,询问:“十八反,十九畏,用药禁忌之类的会吗?”
“会。”
吴相如又问:“简单的病知道拿什么药吗?”
“知道。”宋谦心里默默补上一句,疑难杂症我也懂。
吴相如往坐堂医那边一指,说:“那伱去跟大夫学吧,我推荐你过去。”
这下不说雷林语了,连那边抓药的师兄们都艳羡地看了过来。这个小学徒真是绝顶的好运气。
这小子一步登天了,但没辙,谁让人家文化水平高呢。你有能耐,你背这么多书试试?
宋谦却是摇摇头:“不去,我只想学药。”
吴相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雷林语在愕然过后,询问柜台:“师兄,有没有治头脑发昏的药?”
抓药师兄也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宋谦。
“理由呢?”吴相如语气中多了很多认真。
宋谦道:“不懂药,何谈医?没有好药,哪里的好医?如果说大夫是黄泉路上守门的人,那药工就是给大夫递刀子的人。没有药工的青龙偃月刀,大夫挡的住黑白无常牛鬼蛇神吗?”
“大夫把的是病人的生死关,药工把的就是大夫的疗效关。从这个道理说,所有中医大夫都得尊药工一声先生。所以,这就是我一定要学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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