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对于那个地段,安安很满意,两室一厅,给王牧留了一间,安安住主卧,王牧住次卧,但是安安准备收他主卧的钱,哈哈哈,谁让他挣得多呢?
安安到地方,开门,客厅放着好几个行李箱,还没有整理,玄关处一双男士鞋。
"王牧,你死透了没有?还需要叫救护车么?还是直接叫殡仪馆的来啊?"
一个男人的脑袋从主卧的房门后露了出来,性感的两个鼻孔红红的,塞满了纸巾,有气无力地靠在门边,"你怎么不等我的葬礼上才出现呢?"他声音有些哑,应该就是感冒了而已,一个大男人,小小的感冒,搞得要死要活的,安安凑近了些,"把头低一点啦,长那么高就为了让别人仰视你吗?"
王牧这破孩子长帅了呢!
王牧有些无奈地低了低身子,"自己长那么矮还怪社会,喂,这么久没见,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来倾述下思念之情吗?"说完就伸开了他那猿猴一般地双臂。
安安很灵巧地从他手下穿了过去,淡淡地说,"今年春节在老家才见过了,思念个毛啊思念,你那些东西怎么回事啊?昨天就到了,还不收拾?等着我回来给你收拾呢?门都没有,哎哟我的妈,这地上都扔的些什么啊?我没告诉你?另外一间房才是你的么?你看你给我弄的这些破东西,这很容易让人乱想好么,这一地的纸巾。"
"那上面全是鼻涕,你都想些什么呢?"王牧无语地说到。
"五分钟,五分钟给我打扫干净,然后我们出门,去我原来住的地方搬东西。"
"你有没有人性啊?我又难受又饿,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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