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灌进好大一股冷风,直钻骨头,言珈回过身,见浅浅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轻轻叹了口气才过去拿掉她手里的水杯,让她把外套脱下,换上了家里的衣服,浅浅一直没说话,只任由言珈照顾着她,又给她暖了暖手,她把头轻轻靠在言珈肩头,心中微微泛着酸,那晚的夜色,凄清寡寒,没有下雨,没有下雪,下弦月冷冷地垂在天边,周围是又黑又空的夜幕,见不到一颗星星,那轮下弦月就那样孤独地挂在那里,那不是凄凉,是带着有些坚韧的绝望,是那种明知前头无路却依然得走下去的无路和绝望,是啊,她们的出路又在哪里结婚形婚不婚每一条路都是那样那样的难,出柜有出柜的难,不出也有不出的无奈.
言珈静静地覆上她的手,她的肩头又热又湿,浅浅没有出声,她只是无声地哭着,眼泪顺着眼角流过脸庞滴落在言珈肩头,那夜静极了,屋里没有一点声音,只间或能听见十二月的风干燥狠烈地刮过纱窗发出闷哼一般地怒吼声,言珈就那样握着她的手偏着头任由她靠着,或许在这样的夜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也只有她能给予浅浅这份微薄的慰藉.
好一会儿,浅浅才从她肩头起身,言珈已经从茶几上抽出纸巾递给她,她擦了擦,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她盘着腿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乔榕西她妈让我离开乔榕西,我气过头了,说要去报警,要媒体曝光,但这绝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最好方法,对不对"
言珈有些怜惜地帮她擦了擦那一脸泪痕的脸,点了点头,太激烈的冲突当然不会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乔家那样在乎声誉,且不说仅凭沈浅浅真的能不够理智地做出这些行为,乔家又怎会任由她胡闹呢
"先好好休息吧,这个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你也不用担心乔榕西,她应该不会受到太多的责难,毕竟她们是一家人."言珈好心安慰到.
沈浅浅想了想,目前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其实这该算是意料中的事情,她曾想过乔家的家人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只是没想来得那么快罢了.
她抬起头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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