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李显欢天喜地,全然不觉祁禛之在诓骗他。
但话又说回,其实祁禛之也没有诓骗他,只是这人净捡能说的说,把不能说的,都存在肚子里。
比如,他并非普通富家子弟,而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祁奉之之弟。
再比如,长亭祁氏并非买卖失败,而是全家被下了诏狱,流配边疆。
当然,这些事,“白清平”是绝不可能告诉旁人的。
出了门房,祁禛之轻车熟路地穿过下人们住的外院,来到了内宅。
他先是鬼头鬼脑地望了一眼那扇半开半阖的门,确定里面依旧静悄悄后,这才钻进值守护卫的耳房。
祁禛之来这里,已半月有余了,但他还从未见过那住在内宅的人一眼。
资历比他要久些的护院说,屋里头住了个京梁来的贵人,只可惜,是个见不得风的病秧子。
祁禛之向来不安分,半月前刚来时,还曾爬上房梁想要揭个瓦片一探究竟。但不承想,跟在那病秧子身边的竟有个不出世的绝代高手,瓦片还没来得及揭,就把他撵出去三条街,吓得祁禛之再也不敢胡来。
只是他想不明白,什么京梁的贵人,会跑到这苦寒的边关养病?
“哟,白老弟!”负责值守内宅的是天奎镇骑督赵文武的弟弟赵兴武,他一见祁禛之,立刻窜起来勾肩搭背,“我要的东西,跑马集上有卖的吗?”
祁禛之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来:“赵兄,你看是不是你要的那种?”
赵兴武打开瓶嘴,仔细一闻,神色大悦:“白老弟,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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