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何灭了自己的口,他只当是地下石板太凉,于是好心地抱起了怀里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人,跟着王雍进了屋。
“放哪儿?”屋里一股浓郁的药味,盖过了那人身上的香,差点熏得祁禛之睁不开眼。
小厮已匆匆忙忙点起了屋内烛灯,又有仆妇展开屏风。
王雍领着祁禛之进了炉火烧得极旺的暖阁,掀开了软榻上铺的狐裘:“这里,这里!”
祁禛之大步上前,把人轻轻放在了榻上。
而就在这时,方才还昏迷不醒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眼,他渐散的瞳孔深黑,眼神失焦,却能抬手精准地抓住祁禛之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