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后颈穴位上。
少顷,傅徵吐出一口气:“祁姑娘……”
祁敬明松开他,摘掉帷帽,坐在了一旁的脚凳上:“我现在已经是吴家的夫人了。”
“吴家的夫人……”傅徵睁开眼,笑了笑,“那也是祁家的姑娘。”
祁敬明轻轻一抬嘴角,眼底露出几分柔和来:“过去父亲总说你是个目不识丁的粗人,可是你讲的话,总比那些书读了几百卷的人要好听。”
傅徵慢吞吞地撑着软榻扶手,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本书:“祁姑娘有所不知,我现在偶尔也会读一读书。”
祁敬明一挑眉,目光落在了书封上。
《镜花……水缘录》?好吧。
傅徵并不觉自己读俗世话本有什么不对,就像他也不觉祁敬明一介女流出现在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自己面前有什么不对一样,他慢半拍地问道:“祁姑娘不是在随夫巡军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难道……又是来给我饭里下毒的?”
若是祁禛之在场,他定会发现,自己那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姐此时耳根红得好似要滴血,就连那一向镇静自若的目光都乱飘了起来。
祁敬明有些羞愤,她红着脸叫道:“傅召元,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这样记仇?”
傅徵开怀大笑,他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以至于竟有些上不来气。
等气喘匀,傅徵轻声道:“十年了。”
其实祁禛之的猜测从头到尾都是错的,那年祁敬明离家出走,钻在四象大营中半年,不是去和情郎私奔的,而是去杀傅徵的。
缘由无他,只因威远侯府的嫡长女不愿嫁给四象营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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