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笑了一下。
“怎么了?”祁禛之紧张道。
“没怎么。”傅徵拢了拢滑下肩膀的中衣,“你出去吧,我要把头发散下来洗一洗,这些天来躺在床上,都快捂出虱子了。”
“谁说的?”祁禛之凑到傅徵的鬓边嗅了嗅,“还是香的。”
傅徵无奈地往旁边躲去,却正好落进了祁禛之挡在一边的臂弯里。
“诶?”祁禛之故作惊喜,“你怎么钻进我怀里了?”
“流氓!”傅徵忍不住叫道,“你和你养的畜生一样流氓!”
祁禛之大笑起来,他一打横抱起傅徵,把人放在了木桶边的软榻上:“将军,你还生我气吗?”
傅徵避开了祁禛之的目光:“气你什么?”
“气我……”祁禛之犹豫了一下,“气我像个傻子一样,真信了那鬼道士的话,差点剖心取血。”
傅徵状似漫不经心地回答:“我从不和傻子置气。”
“那……”祁禛之又说,“你还气我和孟伯宇一起骗你,害得你被那狗皇帝带回京受了好大的苦吗?还气我不由分说地冤枉你,怪罪你,说那些难听话刺激你吗?还气我在天奎时骗你感情骗你身心骗你在破观里跟我……”
“好了好了,”傅徵见这人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出言打断了他,“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祁禛之一边笑着去解傅徵的衣服,一边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没关系,你就算是还在气我也没关系,等我找到救你命的法子,我们就会有十年二十年甚至于一辈子来想办法解开当年的心结,你迟早有一天会原谅我的。”
傅徵抬起眼看他:“你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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