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恶气,道:“你父亲这般的人,就得这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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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琰便问她,“母亲明明知晓父亲的平庸,为什么却看不见刕鹤春的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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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夫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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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琰:“刕鹤春,很是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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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夫人:“他还算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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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琰:“怎么不算呢?就算是母亲事先不知道,但后来相处久了,应该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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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母亲知晓之后,却逼着我闭上双眼,让我去奉承——我不指望母亲感同身受,只求母亲为我想想——若我要求母亲去奉承父亲,母亲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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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夫人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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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折琰把事情说的太过于矫情了。英国公府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婚事,刕鹤春是多少姑娘想要嫁的郎君,她为阿琰筹谋到了,便是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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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阿琰口中,这门婚事却是个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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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夫人忍不住委屈起来,“难道我把你嫁给一个货郎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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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琰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才道:“也许母亲没错,也许一开始没错。可后来,我很痛苦,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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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夫人又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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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第一次在折琰的口中听见痛苦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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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女儿在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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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敢阻拦阿琰做事情。她道:“难道我做到如此地步,还要被说一句不是个好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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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琰:“所以我问——所以我问母亲快活吗?母亲这样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我身上,母亲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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