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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父母脸色很不好,但却并不说话,只看向孙晴霄和雁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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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晴霄心中不满,顶在前头婉拒,温和有礼却又不带迟疑的要走,笑着道:“行程本就紧,一路上都走的官道,住的驿站,耽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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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便让孙家大夫人没了办法,这才让开,只最后还是不顾脸皮的问起雁雁和他的婚事,想要保婚。又看向莹姐儿,谄媚的道:“莹姐儿,我家有个侄儿,已经中了秀才,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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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父母听到这里才觉得真没脸没皮,再听不下去,于是站出来拦住孙家大夫人,继而送三个孩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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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姐儿看得瞠目结舌,等出了门后感慨道:“当年的丹阳孙家,何等的风光,如今不仅门庭换了此等狭窄的小巷,破败不堪,人也失了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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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晴霄:“世家起起落落,都是寻常……只是孙家败落得这般快,骨气这般弱,从几十年前却能看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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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雁雁和莹姐儿都懂。当年孙家父母因为孙家开始衰败,便跟京都的勋国公府联姻,将孙姨母送去做了继室。后来姨母的女儿去世了,姨母昏昏沉沉好几年,受勋国公府人欺负,孙家人都没有管过,甚至于后来勋国公府被抄家,姨母在京都等了三月,都没有收到一封来自孙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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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雁讥讽,“也是,这般的人家,能有什么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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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们从京都到闽南,特意绕开了丹阳。但一路上却并未遮掩消息,孙家人要是打听,还是能去路上一叙的。可即便是去了闽南之后,孙家也没人来探望过。直到两年后才由孙家父母写了信,送了节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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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姐儿:“可孙姨母也没有收过节礼,都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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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雁就沉默了一会,“虽然一直没收,但听闻孙家败落了,她心里还是牵挂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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