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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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你学过急救？”焦点放回钟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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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集团培训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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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内容里有环甲膜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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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对上凌程的眼睛，忍不住思考他怎么会突然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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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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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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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语气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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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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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挪开视线，轻蹙起眉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