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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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月很意外，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不喝咖啡。看了眼微信，昨晚她发给钟笛的问题，钟笛到现在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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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南陵？”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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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程仍在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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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坐我的车？我今天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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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院长也回，请我帮他开车呢。”凌程微微抬头，“有机会我再向杨总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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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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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好多年没拍过内衣了，情趣款更是让她有些放不开。摄影师倒是挺有耐心，跟品牌负责人说钟笛的气质特别贴合纯欲主题，她底子好，后期修片也不会太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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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上午几套已经是下午一点，钟笛又收到杨皓月的消息——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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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杨皓月找她问凌程的过往情史和口味偏好，她看见了，不想回。她在休假呢，她的昵称都改成了“b区管家钟笛（休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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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她回：不好意思杨总，昨天没看手机。我跟凌程不熟，抱歉没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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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杨皓月把钟笛昨天下午写的报告发过来让她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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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急吗？我在外面办事，没有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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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月：下班前领导要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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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只好借了个电脑，趁大家吃午饭的时候修改那份该死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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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来拍摄的路上看完那篇推文，她就知道自己竞岗没戏了。她不想过多揣测谁怨恨谁，就是单纯地感到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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