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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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随着余湘往更寂静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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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喜欢她，是吗？”余湘的语气化开温柔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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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不绝于耳，凌程的心跳跟乱掉的风声频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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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喜欢过别人。”他想了想，又问：“您认可爱会反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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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爱就是流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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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认可。”凌程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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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她曾经付出的感情比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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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前凌程不同意这句话，他觉得他付出的也很多，非常多。但是现在，他不会再去为这一点打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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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一定是深爱过他，所以恨也分外深刻、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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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什么打算？”余湘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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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湘的这个问题在凌程的心坎上已经绕了好多天，他找不到标准答案，干脆放弃找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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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结需要时间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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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过，她不妨试着去爱别人，如果真的爱上，那便是他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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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这辈子或许就这样了。他这颗心脏，为她跳，为她疼，除了她，旁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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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湖滨广场时，两人再次看见四位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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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萱萱和袁梦洁走在前面，头挨在一起选小左刚刚为她们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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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和钟笛走在后面。钟笛戴上了小左的渔夫帽，大概是视线受阻，经过一个井盖时，险些被绊倒。小左把她扶稳，顺势牵住她的手，她丝毫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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