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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觉得他病入膏肓,希望自己不是唯一的解药,却又担心他找不到其他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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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去行政中心开会,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吴萱萱发来消息,说凌程半夜被凌中恒接回了南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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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萱萱还不了解具体情况。钟笛心急之下立刻打给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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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还没起床,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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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钟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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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没答这句话,而是对她说:“室内保洁早就该并入管家部了,统一管理分配效率更高,室外保洁可以并入环境绿化。别纠结,大刀阔斧才叫改制,砍掉冗杂的部门结构,削减游手好闲的鸡肋中层,领导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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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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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担心我吗?你都不要我了,就别担心我了。钟笛,你别吊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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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吊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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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没吊。是我装病,我爸陪我一起装,因为他也想让他老婆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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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难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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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开会了,祝你大展宏图。”凌程先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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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吊着”让钟笛会前的紧张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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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还有五分钟开始,她用行政部的电脑修改了她最终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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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说的正是她原本就想要提出来的方案,只是昨夜她反复辗转,觉得直接砍掉保洁部过于极端,于是早上起床后又将方案往中庸的方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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