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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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的最难的一道选择题，凌程不是选项，是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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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依然在被她的宿敌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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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吗？再多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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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开脸，下巴在他肩头，长发落下来，遮住无法平展的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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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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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开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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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呵出一口气，口腔还混杂着他遗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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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覆在他的膝盖上，带了些力度压上去，又忍不住挺直腰背，再重重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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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的手掌浸润在一场初春的雨水里，缠绵、淅淅沥沥，又一直下到盛夏，裹满浓厚的只在躁郁中才会产生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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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膝盖上钟笛的指甲在用力时，凌程说雨停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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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我，咬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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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的唇落在他的脖子上，靠近他的动脉，犬齿狠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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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缠斗终究还是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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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从凌程分开后，钟笛边整理头发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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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句？”凌程毫不避讳手上的动作，他一路忍耐，现在也需要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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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看着他，“你动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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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回视她，当着她的面融化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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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没有避开视线，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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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再说一遍，不合适吧？”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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