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49节

起做，又问凌程：“你要剪头发吗？或者烫个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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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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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筱丽觉得他把头发剃光去庙里可能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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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养儿子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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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凌程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只是过了青春期之后就越来越像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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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位医生丈夫的心，至今仍无法被她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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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常庆幸儿子比老子长嘴。但父子俩到底一脉相承，性格底色还是相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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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钟笛私底下是怎么对待凌程的，她很想建议钟笛可以多折腾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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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可以释放自己，也顺便敲打要死不活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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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筱丽烫完头发后，把凌程的车钥匙拿过来，把他支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