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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肯定跟你有关。”凌程一点也不觉得拥挤。酒精在此刻对她来说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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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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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嘴唇和下巴,又一路往下,落往颈窝,惯性似地咬他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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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接收爱意的点化,化身飞鸟,找到一鼓作气的勇气,在大风大雨中穿越层峦叠嶂的山川,找到温暖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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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度假山庄,他们只是用身体在博弈,释放出来的仅仅只是怨恨。眼下才是水到渠成,爱意随着不断跃进而丰满,一层一层被推至高点,再与对方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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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凌程是更加勤劳的那只蜜蜂,可是采蜜是一种天赋,钟笛因天赋异禀,身上所拥有的花蜜自然比凌程要多出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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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钟爱不同的花朵,劳作时飞往不同的风景,所得的花蜜也是截然不然的口味。待日落归来,他们交换品尝对方收获的蜜糖,让嗅觉和味觉重温昔日的甜度,一切又都是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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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觉得有一股很奇妙的力量在往她心间涌动,每每快进入心口却又退回,她描述不清楚是什么,将这种迷惑又清醒的感知归因于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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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很急切地想抓住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没有翅膀的人想抓住一根绳索般往高处攀爬,爬至云端,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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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一尾随海浪浮沉的孤独小鱼,迫切地想离开浅滩,回归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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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感知到钟笛的身体变化,愈发觉得眼前的路逼仄难行。他既是摆渡人,也是这艘置身巨浪的船只上的另外一位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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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卖力,也必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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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奋力穿过风暴,让钟笛的旅途愉悦,找到她心中的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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