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葬礼她的父母从北京赶过来,也是哭天喊地地闹了一场,要那肇事的司机说好怎么赔偿才肯入葬。说到底不过是要一场赔偿金而已。
那是一个开货车的司机,那天喝酒喝到伸手看不清自己五指的地步,以前夏念笙从未体会过亲情在现实面前那么跌价,更没想过凌潇潇的父母那么现实,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就尽可能要更多的赔偿,也好让活着的人过得更好一些,以前夏念笙做新闻的时候曾经看到过的那些故事,如今那么贴切地在她身边上演着,潇潇的妈妈在抹眼泪,她爸还在闹着没获得赔偿,他的女儿不准入土,念笙突然想着潇潇这一生短暂的性命这都是命运吧,还好她没有看到这一幕,这样让人心寒难过的一幕,在她的记忆里,她的父母永远都是爱着她的,她的生命定格在那里,而不会看到人性最恶劣最阴暗的一面。
夏念笙面无表情冷冷地朝潇潇的父母说到,潇潇还是柏家的媳妇,那个开车的司机只是一个普通的送货司机,家里有老人孩子,你们把他家抄了,也赔不了多少钱,倒不如去找柏文初,兴许还能捞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