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的关系是吗？还是说他觉得一边和你暧昧不清，一边还有个正牌男朋友不是什么需要解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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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闷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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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样不就是在做小三？”柯淼突然激动起来，压低声音道，“他对你怎么想的，你不好奇？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你非得和他掺合在一起吗？你之前不是还和我说，真心是最没用的东西，你不会再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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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戳到邹却痛处，他知道自己不是拎不清的人，可还是……他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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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对那些失序、逾越，并无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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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这已是他挣扎过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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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我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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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柯淼叹了口气，“……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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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如果这就是邹却的出口，那就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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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邹却五年前爱人的样子，当然不及邹岩他们，爱意明朗，炽热如初升太阳。邹却的爱很安静，疼也很安静，人生似黑白默片。他是透明的角落生物，只有主动走近剖开他的人才知道他内里原也不止黑白，是素淡的色彩，不张扬却也柔和使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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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将自己封起来，流失过的真心锁在满目疮痍的铁塔，柯淼想也罢，他监禁自己伤害自己，可这样一来也不会有人轻易刺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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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隐约有想过，这样的爱，残破后变无限偏执，也许连邹却自己也再难控制。只是她从未料想，此般爱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心魔，五年之后竟还能使他心甘情愿地跌进去，哪怕是对方态度难辩的一场荒谬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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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她还是没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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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过爱不爱。”邹却望着滋滋冒油的烤肉说，“没想过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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