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后也挂了电话。一旁的医生已经等候多时,相黎阳挂了电话才走上前为他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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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阳捂着后颈发热的腺体听医生的解释,“应该是易感期,你刚分化不久,腺体还不太稳定,突发易感期也跟正常,这两天先用抑制剂,最好不要和omega单独相处。”医生耐心地叮嘱着,相黎阳皱了皱眉,觉得这易感期真够耽误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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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相黎阳第一次易感期,前两次他都平安度过,但这次却有些不一样,打下去的抑制剂仿佛失了效,一波接着一波的发情热让相黎阳格外焦躁,比赛结束后硬拉来庆功宴的时候他脸色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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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和队友都在,他也不太好推脱,想着打了抑制剂应该能再撑一会儿就跟着去了,准备呆一会儿就走。可鬼使神差地,相黎阳在庆功宴上遇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应邵琦,又因为喝了加料的东西迷迷糊糊,被人带进酒店房间的时候都不太清醒。至于怎么从那间房间出来的,两位当事人后来都不太想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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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alpha容易被omega信息素安抚和引诱,但应邵琦显然忘了此时的alpha攻击力也是极强的,忤逆alpha的后果他不愿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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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晚之后被砸得稀巴烂的酒店套房里抬出来两个人,两人双双进了医院,而那之后应家和相家的合作也戛然而止,财经报道纷纷猜测两家决裂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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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在第二天打来电话问相黎阳比赛情况,相黎阳沉默了许多,听起来状态不对。明朗平时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这时候倒是细心起来,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在他的逼问下,相黎阳才说自己易感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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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听到那边医生的谈话声,心下不安,以为他情况严重,思索片刻后道:“你家司机应该也上夜班吧,你现在叫人送我,六百多公里很快就到,我现在去找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