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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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警察们还给云善买了纸尿裤，教会妖怪们怎么换纸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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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们比对照片和指纹，确定妖怪们没有任何不良记录，不是非法犯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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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已经采集好。”办户籍的警官对妖怪们说，“半个月之后就能来拿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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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是啥呀。”兜明不懂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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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是你们的身份证明，上面有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身份证号、家庭住址、证件有效期。”杨成文掏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妖怪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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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证号，很多地方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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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是薄薄的一小块，上面还画着精致的彩色图案。小丛看着证件上的照片，又看向杨成文，小声说，“你和这个图一样的。画得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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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是我。可不是画出来的。这是照相机照出来的。”杨成文笑道，“当然得和我一模一样。你们的证件和你们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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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丛辨认着上面的字，有很多他看不懂。几千年后字也变了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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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小丛看着这个性别，突然想到花旗之前从女变成男的事。“要是变了需要来换身份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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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文一愣，哈哈笑出声，“要是变性可以来换身份证。”他心里想，这群什么不懂的山里人还懂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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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吗？”花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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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文，“是需要些手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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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警官。”花旗把云善交给西觉，“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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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文又是一愣，上下打量花旗，这怎么看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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