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壁房子里也贴着白底红字的牌子：清仓甩卖，一件不留。“小飞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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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丛跟着一块看过去，看懂大部分字，“甩，一件不留。”但是肯定和小飞哥刚刚念的没关系。“这个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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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甩卖的牌子。”梁小飞转过脸，突然问，“你们识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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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丛认识。”花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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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呢？你们认识字吗？”很明显，坨坨是不认识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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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兜明说，“看不懂。”让他看书，他半刻钟不用就能睡着。书上的黑团团看得他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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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丛上过学堂的。”坨坨自豪得好像自己也上过学堂似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