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陵第一郎君身上。
咦,怎么这位谢家少主将开宴之日推延,自己却迟了?
殊不知,被京华士女津津乐道之人,此刻在家中内宅,背身面镜而端坐。
她右手边的矮几上,依次摆放着一幅裹胸的白布、一双垫足的木履、以及一只君子头冠。
那一袭从她背后散下的乌黑发丝,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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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原上,方席檀榻成行,王氏家主王道真遮着鹤羽扇环顾一周,未见那位谢家玉树,不禁捋须对携子走来的谢三爷笑道:
“令侄推延宴会,自己却迟至,难不成真又闭户作成了一篇传世名作?天下才气,也留与我王氏子弟几斗嘛。”
自渡江以降,南朝每一代的丞相皆是王家囊中之物,本朝丞相王翱,正是王道真之父。
王道真代父掌家,谢知秋对他自是客气,揖手道:
“府君说笑了,贵府三郎,七郎,十一郎的才学,连荀祭酒也不吝夸奖,雏凤清鸣指日可待。”
其实谢知秋心里早已憋了一肚子火,他上哪知道家里那个恃才傲物的小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知秋看正房的那对孤儿寡母别扭已久,照理说先父早亡,长兄逝世,二兄又是出了名的风流浪荡不理俗务,那么这谢氏家主的位置,怎么说也该轮到他老三了吧?
偏偏二兄十分袒护谢澜安,说什么此子颇肖其父,见之不禁涕泪,去年铁了心推举这十几岁的小儿统管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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