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事,我替你顶着外面,等父亲回来再议。”
“阿兄方才还说信我。”
“可你……”
“可我毕竟是个女子,对吗?”谢澜安望着他的眼神过于通透,谢策一噎。
谢澜安当然明白堂兄是一片好意,他是真心想保下她。但他生来便是理直气壮的男儿,也难免觉得,出了事情由男人解决是天经地义的。
男人可以高姿态地说一句,“我不与女人争先”,而女子想要与男子并肩而行,却只能争,而不能退。
如此一来,又被冠上野心勃勃或闺中异类的名声。
方才有位叔公说,谢家对男女子侄一视同仁,这或许是有形的公平,可经不起推敲的世俗人心里,难道未曾藏着许多无形的不公?
“阿兄,”谢澜安心平气和说,“你若信我,便等一等吧。”
谢策觉得澜安身上的那种高深莫测又浮出来,他不明白,抿着唇问:“你要等什么?”
“等有人请我出山。”
·
“让我出去!凭什么关我?”
湘沅水榭里弥漫着泥土翻松的气味,院中但凡沾水的地方皆已填平,水榭二字,已经名不副实。阮碧罗怒视院中的守卫,不知第多少次被拦截下来。
“逆子……”身形单薄的妇人闯不出这疮痍庭院,终于意识到,她真的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软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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