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就这么极端呢?”薛问均道,“我不认为一个热衷于解剖麻雀的人,在没有正确引导的情况下,不会发展成什么极端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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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基于过往交情的推测并不具备说服效力,至少,没有办法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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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赵晓霜否认道,“查勇亮跟我说过,他送我是因为老城区夜里不安全,我一开始以为是借口,后来他出去参加体育集训,我才发现的确会碰到醉汉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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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跟踪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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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这次我那个人跟着我的几次,查勇亮不在外面。”赵晓霜低下头,“他因为打架,被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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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问均一顿,立刻想起查勇亮被铐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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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勇亮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派出所民警的眼皮子底下跑出来,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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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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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赵晓霜控制不住眼泪,颤抖着说,“我真的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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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那个没有露面的跟踪狂,也害怕查勇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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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她连跟查勇亮好好相处都做不到了,她控制不住那种情绪。没有人告诉她要怎么做,他们只是说她做错了。于是她只能不停逃跑,任凭恐惧发酵,将原本还算正常的关系一步步推到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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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揪出的人是查勇亮的时候,她迟疑了。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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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人在乎她的声音,那法律的声音呢?如果查勇亮知道自己的态度坚决成这个样子,那他是不是就会彻底失望,不再缠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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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故意将日期说早一天,准备好了面对查勇亮的反驳或者质问要怎么回嘴,打定主意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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