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迷烟也随之消散,百姓接二连三地倒在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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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长舒一口气,转而得意洋洋地走向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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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迎上来,相对而立,淡淡说道:“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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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偷偷瞥了一眼卫玄序。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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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咬牙切齿地笑:“做得不错?就一个做得不错?卫公子说错了吧,应该是无与伦比、精彩绝伦、美不胜收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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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点头:“无与伦比。精彩绝伦。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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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骂习惯了,突然被这么夸,肖兰时顿感浑身难受,一摆手:“罢了罢了,还是不错吧。听你夸人,总觉得你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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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宋石死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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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正在人堆中找寻,忽然听见哭河河面上传来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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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头,看见河面上漂泊这一只孤帆,帆下有个人影在向挥手:“救救我!有人吗?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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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凌波而跃,踏上帆船,看见一个渔夫打扮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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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挑眉道:“这位大伯,大晚上的怎么在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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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一见到二人,激动得涕泗横流:“仙家,小人是钓鱼湾夜航人,晚上小人见哭河的冰化了,一时贪婪,想着多打些鱼养家,忽然河上就开始刮风,什么也看不清,船跟着风直打转,把帆都吹烂了,小人还以为回不去了,多亏了两位仙家。”他指了指头顶,破帆耷拉在桅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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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总觉得怪,但说不出那里怪,目光钉在他脸上,盯得渔夫躲躲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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