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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双目微眯,三天前卫玄序提的那句,绝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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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役嗤道:“没事你少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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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不知道吧。”说着,剥好的花生米就进了肖兰时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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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役忙道:“哎,你小子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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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被拉住,一脸无辜:“这谁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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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役道:“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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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理所当然:“对咯,你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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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役指着地上的渣:“不是你小子刚才说要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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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推开他的手,坏劲憋不住:“我小子是刚才说的,可是现在不是刚才,你日日在这里扫地,没听隔壁学堂屋子里怎么说的吗?现在的我不是刚才的我,你要找得找刚才的我。好,就这样,回见嘞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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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役忽然喊道:“卫公子,这肖月忒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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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觉得好笑,边跑边回头:“你们这院子里的人真有趣,一有事就喊卫玄序,一有事就喊卫玄序,他是你爹?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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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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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结结实实撞上了个人,一股松木香飘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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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你走路不……卫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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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神态如旧:“怎么不去听先生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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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手扶着头:“那什么,我头有点疼,卫公子失陪一下,我先回床上躺着,不给你们添麻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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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道:“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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