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齐齐向后面抛过来,只见肖兰时笑嘻嘻地站起来,学着先生的模样把手往身后一背,还故意把他的驼背也一道学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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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您说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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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让你习诵的文章你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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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点头:“先生说的,我哪能不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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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气略收敛:“背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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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清了清嗓,大声诵背:“象牙筠簟碧纱笼,绰约佳人睡正浓。半抹晓烟笼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神游蓬岛三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谁把棋声惊觉后,起来香汗湿酥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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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堂大笑,先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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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如雨点般落下:“我让你背的是这些艳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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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左躲右闪:“不是这些?莫不是‘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2]’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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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给我滚!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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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一点头:“好嘞我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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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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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出去放风还没半个时辰,就听见宋烨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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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肖月!你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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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把怀里的橘子分了他两个:“大伯,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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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烨一脸愁容,捧着橘子:“怎么卫公子一外出,你就这么不老实,你瞧瞧你把先生气的,他说再也不来教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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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一喜:“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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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烨又说:“但幸亏我给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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