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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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本想逃跑,可宋烨实在是太快了。他急冲冲上前:“怎么是你小子?大晚上的,你不回你房里好好呆着,你来清堂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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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卫玄序身披玄色绸衫也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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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抱着小罐子,露出两排白牙,笑得尴尬:“师父,大伯,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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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了那么多遍,他千算万算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开场的。而且站了那么半天,腿还麻着,隐隐地发着抖,怎么看都像是偷听被抓包了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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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烨看着他的腿:“你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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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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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烨又盯上他手里的黑罐子,皱起眉:“手里拿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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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才想起来,往宋烨怀里一塞:“橘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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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烨微怔,旋即脸上划开恍然大悟的笑容。明知故问道:“橘皮粥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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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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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烨把罐子塞回去,摇着头:“不是送我的我不要。”语罢,他转头向卫玄序,“血我也放了,药我也上完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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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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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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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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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烨一溜烟儿地跑走,只剩下两人,呆愣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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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扯着肩上的衣衫,冷声道:“偷听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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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不敢看他,低头摸鼻尖:“从你那句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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