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啧啧,疼。司徒钥反手在被窝里弄着什么。
怎么?怎么了?我碰到你手了吗?凌以亦慌张地望着她。
哪里又难受了?我去找叶衍,马上,马上就回来。关心则乱,凌以亦望着病床山的人已经快抖成了一团,临到门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后退了几步,因为听到异样的憋不住的闷,笑声,是的,她能肯定是闷笑声,她走到病床前,将被子从司徒的头上拽走,就看到那张因为闷笑憋得满脸通红的脸,凌以亦一手叉在腰上,一手紧抓住被单,她就知道,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腹黑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她开始不停地绕着凳子转圈,说话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要不是想到你身体还很虚弱,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
我直接扒光了喂喂
原来凌警官辞职是因为口吃,你想把我扒光了喂什么?
喂我!凌以亦没好气地说到。
病人家属注意一下医院的纪律,你们这样是会吵到人家隔壁的病人的,别以为是自家医院的医生就可以开后门。一个熟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凌以亦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那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叶衍的声音,想当初,她和郝芷萱闹分手,她多么重情重义,而今雨过天晴,早已是把昔日的恩人忘得一干二净。
门外有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谁?
顾如锦的嫂子。
啊?凌以亦和司徒一时半会儿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文娱版的记者文以墨,顾陌轩的老婆。叶衍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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