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焦急地等下去,又怎可以?
她默默地推开房门,为木素青擦脸,而后在柴房生火,自从苏慈来了之后,服侍木素青的事似乎就全权由她处理了,段小宁还是每日早晨晨曦才该微启的时候就上山给她采药,时光荏苒,两月后,落英缤纷,门前院中一地的粉红落英,这一日,阳光晴好,苏慈牵着木素青在院中小坐。不知为何,有时,木素青会呆呆地望着苏慈,那张陌生的容颜,她指腹轻轻抚上苏慈的眉角,她的耳垂,她的眼线,一点不像的容貌,可是却总是能看到那人身上的影子。那人,是去了哪里呢?她说出去温茶罢了,竟是去了三月,问段小宁,她总是垂下头,沉默不语,总是没有找到她的吧。她是生,是死呢?为何不来找她?
苏慈微笑着拿下她的手,在石桌上摆下棋盘,在自家这边取掉一个车,一马,一炮,木素青按住她的手,嗔怒到:你竟是这般瞧不上我呢?
苏慈慌忙摆手,她看上她的眼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眼中的笑意,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终是笑了,许是今日阳光晴好,苏慈起身从枝头上折下一支樱花放在木素青手里,她没接稳,折枝掉在了地上,微风吹过,那枝上的樱花被吹落在地上,苏慈慌忙蹲下身子去捡,木素青弯下身子拉住她,樱花只会开那在那一瞬,由她去吧。她离她那样近,她淡薄的气息参合着浓郁的药味,每天段小宁为她熬的药,苏慈给她端进去,右掌心里藏着桃木李,想是她不吃,就拿桃木李哄她,哪知她望着那黑漆漆的药,皱着眉,端起来,唇刚要喝一口,苏慈担忧地站在一旁,她抬头望着她,说以前我最讨厌喝药,这药又臭又苦,有一个人总是会变着法让我喝,有一次我风寒,我这嗓子干哑,她哄我说她喝一半,我喝一半,我答好,只她喝过之后,我还是不肯喝,后来她拿桃木李给我吃,你知道吗?那东西还真是甜,我忍着吐,喝下去,再吃她的桃木李,凉凉的,微甜,那个香气从唇齿间漫溢到鼻息里,呵,而今这药还是苦,段小宁的药就没有甜的。说完呆呆地望着苏慈,苏慈朝她笑了笑。
却见她摇了摇头,轻叹了声,我每天都喝,只是怕找到那人的时候我却活不了了,只是,我铁是不会见她了。她最后一句说的那样轻,那样低,像是要低进了尘埃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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