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轻伤,我都快重伤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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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阿尔温不信,反驳道,“我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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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听,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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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温被摁在谢黎怀里,他撇了撇嘴,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双臂勒得他后背生疼,却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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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在谢黎身上蹭了蹭,萦绕在鼻尖的是令他感到安心的淡淡花香,不情不愿地把耳朵贴在精硕的胸膛,绸质面料若有侧无地摩擦着敏感的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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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淅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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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地捂住心口,原来怦怦怦疯狂撞击的心跳声不是他的,这个雄子和自己一样很紧张,心跳得很快。\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