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落地窗后是三五个人在这大冬天穿着紧身背心在跑步机上燃烧着脂肪,其中一人扎着马尾,塞着耳塞,有些远,看不清眼神,言蔼霖立在那里,只觉得乱七八糟纷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些,从叶晨走后的这几个月自己表面过得什么变化也没有,实则整个人都没了重心,她唯一能想到的,能做的事也不过是想方设法在万盛立足,总是要立一个目标,才能把这样难熬的日子熬过去的吧,这样毫无支撑的日子也如顾慕青死后的那三年,那样浑噩等死的日子。
生命的依托总是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更有趣,可这些天,她们都这样了,为什么叶晨还不表白呢?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