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之所以如此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原因就是案头放着的几封奏报。
这些奏报分别来自不同的人,但说的事情却是同一件,那就是左将军幕府军入侵了南中。
最早送来的通报是雍闿那个卑劣的逆贼,南中鄙夫。
随后又是朱褒那个愚顽杂种送来奏报,言说左将军幕府军已经占领了牂牁郡南部。
从这奏报上来看,倒是对上了,刘封军很可能就是自牂牁郡南部经过,入侵了益州郡,从而与雍闿那个逆贼对上了。
原本刘璋还有着心思隔岸观火,想要欣赏雍闿、朱褒这等逆贼与刘封自相残杀。
可紧跟其后传来的却是来自于朱提、僰道的急报,刘封军竟然同时攻打牂牁郡北的平夷,以及犍为属国的汉阳。
这两处一处是犍为郡南面的门户要隘,另一个则是犍为属国的西面锁钥。
不论哪一处,对于蜀中来说都是重要的门户。
刘璋的好心情也到此结束,心中惊疑不定,联想到这两年来的所作所为,他情不自禁的怀疑起赵韪来,疑心对方是否同刘封勾结到了一起,想要联手对付他。
这可不怪刘璋多疑,而是刘封军冒出来的地点和时间实在是太引人怀疑了。
这段时间以来,刘璋对赵韪下了多少次黑手,他自己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刘璋的性格的确有些暗弱,但并非一无是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坐稳益州牧的位置,更不会冒着内战的风险出手削弱赵韪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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