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喜之意,表情淡淡的,开口,又是问案的口吻。
“你这副打扮,是混入崇经书院去见未婚夫了?”
“已经不是未婚夫了。”沈灵舒忙道,“他退了婚约,我去问清楚,做个了断而已。”
裴念道:“那他为何退了婚约?”
“咦,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等裴念回答,沈灵舒已经用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他还未见过我,便已心有所属了呗。”
“哦?”裴念道:“心属谁了?”
“一个妇人,算是略有些风韵吧。”沈灵舒道,“他喜欢年纪大些的,你知道,有些男人就是那样。”
裴念随口问道:“你见过那妇人了?”
“我……”
沈灵舒正要开口,忽然警觉起来,站起身叉着腰。
“你这钩子,来审我的不成?!”
“钩子”一词是时人背地里对开平司差人的蔑称,起源于天子曾经在对奏时指出了某个重臣私宴的各种细节,那重臣惊魂未定,出宫后感慨“我还当窗外挂的是个钩子。”
也就是沈灵舒,敢当着开平司缉事的面这般口无遮拦。
裴念对此不置可否,继续问道:“是你把顾经年从崇经书院带出来了?”
“你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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