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辆骡车出了陆府,车上载着一个大缸,后面还跟着几个奴仆。
守在门外的暗探认出了那赶着骡车的老者实则是陆家的供奉,遂悄然跟上。
行了半日,骡车到了城外的陆家别业,在树林边停下,奴仆们便拿起铲子开始挖,将那大缸埋了进去,把土踩实。
远远的,一只信鸽飞过,在傍晚前落回了开平司的鸽笼。
很快,一封情报就送到了刘纪坤手里。
刘纪坤看罢,将信交给了谢鼎,两人疑惑地对视了一眼。
“灭口了?”
“顾经年伤势很重,或是死了,埋了。”
“看来陆家真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挖出来便知。”
谢鼎做事干练可靠,安排人手去查,当夜就有了结果。
“什么?”
待听了属下的汇报,谢鼎语气森然,道:“你再说一遍!”
他本就一脸阴鸷,一发怒更让人望之生怖。
“是……是……是一缸咸菜,卑职全挖出来了……真的是咸菜……”
“你们这些废物!被耍了,陆家不会派一个供奉去腌咸菜,必为掩饰他们派出人去做了见不得光之事。把所有细节重新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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