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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庆国公被噎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程韫玉的母亲是当今圣上已过世的亲妹妹静怡长公主,也是他的前妻。
而程韫玉又是当今圣上亲封的玉禾郡主。
论身份,程熏洛这个继室生的嫡次女,给程韫玉提鞋都不配。
他当然没脸点头表示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看庆国公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程韫玉忽然笑了,然后转头看着程熏洛:
“妹妹刚才说本郡主有封地有俸禄,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不能让让你?可你这话说得不对。”
“因为我有这些,全都是因为生母是静怡长公主,而妹妹你的生母…在成为父亲的继室之前,好像只是我母亲身边的梳洗婢女?”
“若不是父亲善良,宁可冒着得罪当今圣上的风险,也要纳你母亲为继室,你如今可还做不成庆国公府的嫡次女呢。”
“所以你出身如此卑贱,应当心怀感激才是,怎可因为别人的出身比你好,就觉得别人应该让着你。”
听到程韫玉这么说,一直坐在旁边的庆国公夫人瞬间睁大眼睛,忍不住想站起来骂回去,但刚要张开嘴,就被旁边的庆国公给按住了。
庆国公看向自家夫人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有求于程韫玉的人是程熏洛,不管程韫玉把话说得多难听,他们都得忍。
庆国公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端起旁边的茶,猛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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