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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男人又幽幽开口:“可惜了,要你命的人是我,许管事这条命,现在可真是无价了,恐难自救。”
男人嗤笑一声,抬手把头上的面具揭下,棱角分明的脸在幽暗的烛火映衬下,开始慢慢变得分明。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许福神色一震,这人与他记忆中那个整日在府中跑来跑去的孩童面容开始慢慢重合。
“世,世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许管事还记得我,也真是费心了。”男人把面具放到一旁摆满刑具的桌子上,嘴角尤带着淡淡笑意。
“世,世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许福眸中闪着恐慌,随着他靠近,身体愈加发抖。
“我还没问呢,许管事怎么就知道我想问的是何事?”
“世子,当年侯爷和夫人的马车坠崖,确实是意外,老奴,老奴也只是侥幸逃过一劫,实在是害怕被责罚,才躲了起来,真的不关老奴的事。”
“意外——”沈倾漓突然提亮了声音,双眸内闪烁着怒火,双唇紧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当年,我陪着祖父去崖内寻人,那坠落的马车散得七零八落,但是那轮毂分明就是被人动过手脚的,你们以为我小,就什么都不懂吗?”
“世子,侯爷的马车坠崖,那府衙都已经彻查清楚了,真的只是意外,都定案这么多年了,您怎么还不信?”许福有些被吓到,连说话都在哆嗦。
“这案子,祖父认,我不认。我寻了你这么多年,你如果只和我说这些,那你今日便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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