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寒霜般冷冽:“许管事,想想你那孙儿,父亲早逝,如今才不过四岁,你那来路不明的钱财,你一死,他也继承不了了吧?”
许福心中一惊,混浊的眼睛暗沉了下来。
“是,是一个男人,交易时,他蒙着黑巾,我看不清面容,只是隐隐憋见他手腕上有一个很小的狼头刺青。是他让我在轮毂上做的手脚。”说到这,许福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但是他只是说想教训一下侯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在崖边设下陷阱。世子,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若是知道这样会害死侯爷和夫人,我定然是不会做的。”
沈倾漓的脸一半映在烛光下,一半隐在黑暗中,他神情淡漠,握着匕首的手背却布满了青筋。
“许福,从我出生起,你便是侯府的管事,侯府自问待你不薄,你真是糊涂。”
沈倾漓把匕首扔到地下,眸中的不忍转瞬即逝,他转过头去,幽幽道:“杀了吧!”
一旁的楚越会意,拿着刀走向十字架上的男人。
“世子饶命,世子,世——”
身后的求饶声随着刀子扎进心脏的声音而骤然停止。
沈倾漓出了乐坊后,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四周的繁华喧嚣,似乎与他格格不入,一切都映不入他的眼睑。
他少时顽皮,闯的祸事不少,挨罚是常有的事,每次都是刚刚那个男人偷偷溜进祠堂,给他送去吃食。曾经如此忠心的人,也会为了钱财,做出这种背叛之事。
曾经,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今日,他终于处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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