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地揉揉眉心：“没什么，我刚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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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忽视了老头怀疑的眼神，问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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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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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咧嘴一笑，白胡子也跟着弯了个弧度，显得他人很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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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姓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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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姓少见，不过蒲炀现在也没时间多想，点头接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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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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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当对面的人沉默半天也没说出答案时便显得有些不对劲，蒲炀看着皱着眉毛颇有些纠结的老头，这段时间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又漫出来，追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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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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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双手交握，踌躇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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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是我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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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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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事实上来说，你现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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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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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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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小心翼翼抬眼，发现病怏怏的年轻人不置一词，用一种无声胜有声的目光，静静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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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琢磨了一下，觉得那眼神翻译过来就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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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可能不信，你现在确实阳寿已尽，在你发生车祸的十分钟左右就已经死了。”老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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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蒲炀点头，“我确实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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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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