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罚坐。
手都搭上去了,又不舍得,最终只是讪讪地收回手,独自一人去客厅坐着,看落地窗外的月光洒进窗,将意大利沙发上的布料染上银色的光辉。
沈泽喝着热水,热气覆在冷白漂亮的脸上,让桀骜的眉眼透出几分苍白的病色。
揉皱了的纸张摊了开来,似乎是嫌弃上头不平整,想拿另外一本本子写,又觉得白思榆配不上这么好的信纸。
反正白思榆也不在意他写了什么。
写点什么好呢?
他写过无数封信函,却是第一次写离别信。
通过电子设备进行联络的年代,书信纸张成为了落后的象征。
拿笔在皱巴巴纸上写下来的字眼模糊不堪,况且就算整齐端正,恐怕同样需要过个几个月,才会突然被人从外套中翻找出来。
所以可以不必如此谨慎的下笔。
写点他想写的东西,诸如痛骂,诸如狠狠地威胁对方不要忘了自己。
但那种话,对于一个薄情的女人来说毫无意义。
沈泽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反复斟酌之后,落下笔的只有一段简短的话。
他独自一人被抛弃在魔都时,总是试图给白思榆发去犹疑话句。
从最开始的赌气,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被哄的迟疑,再到接连许久未能收到一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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