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挑起梵然的情绪,再表现出毫不在意的姿态。
最能让一个人的情绪达到临界值,迫使他清醒地变成一个疯狂的疯子。
梵然缺乏与人交际的能力,大多数时间的需求,总是被人若有若无的漠视。
要把他的煤油灯点爆,才能套出我想要的回答。
“他不是!”
梵然咬着唇瓣,凶狠地瞪视了我一眼,手心都是汗湿的痕迹:
“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是舒立业强迫他的,他根本就没想过抛弃我。他当时只是想去牧民家里借点牛奶,没想到会被那个混账盯上。”
“他一个逃跑出来的男人,还要养活你们两个孩子,一时想找个依靠也很正常吧。”
我激将道:“况且舒立业的条件这么好,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囚禁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
梵然以一种十足荒谬的眼神看着我道:“就因为她有钱,就可以抹杀掉她的罪行吗?明明我爸才是受害者。”
“哪有什么受害者不受害者,男人过了25岁,就可以叫做大龄剩男了,他的学历,样貌,身份,全都比不上年轻的男人,能有人要就已经很不错了。”
“舒立业虽然比你爸大几岁,但是她正值壮年,属于事业巅峰期,怎么看都是你爸赚到了。”
拿下叼在唇边的烟,我靠梵然更近了些,近距离观察他呼吸时颤抖的眼睫。
梵然显然已经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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