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她拖进别墅。她被扔进浴室,度濂淮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淋在她身上,她瞬间被激醒,冷得打了个哆嗦,她被呛得咳嗽,拼命挣扎,可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她的手腕被死死扣住,根本挣脱不开。
“度濂淮!”她愤怒地喊他的名字,嗓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慌乱,可他充耳不闻,他伸手拿起洗手台上的卸妆油,粗暴挤在她的脸上拿水一边冲洗一边揉搓着她的脸,看着她脸上的妆容被冲淡,露出那张熟悉而青涩的脸。水流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喘着气眼睛红红的,头发被打湿,狼狈得不像样。
洗完澡吹好头发的度炘炘本来已经做好了挨一顿毒打的心理准备,甚至想着怎么咬紧牙关不求饶,可她度濂淮这次居然没有打她,而是又把她关进了这里,地下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度炘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背脊贴上冰冷的墙壁,心跳失控地加快。她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种窒息般的恐惧还是一寸寸爬上来。
紧接着,她突然感觉到小腹一阵酸痛,好像有什么液体从双腿间流了出来,随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双腿间,湿乎乎黏糊糊的,她反应过来了,是生理期提前来了。度炘炘知道,这时候她只要大喊一声告诉度濂淮,他肯定会放自己出去。然而,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她的心中却突然涌起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或许可以想办法让自己再疯一次,她能笃定,再疯一次被送进医院,度濂淮一定就会给她自由的。她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一片漆黑的环境加上空气里的血腥味,太像那个让她彻底发疯的晚上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马上就在精神崩溃边缘了。
度炘炘颤抖着抱紧自己,蜷缩在地下室冰冷的地板上。四周漆黑一片,充斥着血腥味的空气压迫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着自己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像是要把自己从现实中撕裂开来。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回忆那些最深的噩梦——那个死掉的没有舌头的男人、那个残暴的父亲、那个浑身是血的姚小姐…他们都站在她面前,眼神冰冷,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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