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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抬头,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还要麻烦你多收集一些有关原告的佐证材料,下次我们叁天后见。”罗英瑶起身,将桌上的手机拾起,没走两步又折回来,“哦对了,你说那位孩子是听障儿童?”
温凝点头,讷讷道:“是的,我们机构都是听障孩子。”
颔首,示意了解。
“那开庭的时候,需要带上会打手语的。”视线落向温凝,她又说,“孩子的老师,或者能给她做翻译工作的,都可以。”
咖啡才喝一半,罗英瑶提前二十分钟就离开了。
目光看向对面还在冒冷气的玻璃杯,温凝走神了有一会儿。
开始复盘自己刚刚的表现,面对这样厉害的律师,温凝实在是有些压力。但还因为这些年身边的耳濡目染,她也开始下意识地用钱与权来压别人,没料到如今竟已成了习惯。
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时,她甚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当然知晓罗英瑶的工作风格,为底层人民争取权益是她的第一原则。显然,温凝一时紧张,居然将其置于这样庸俗的位置。
走神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压在桌子上。
视线往上移,熨帖平整的西装包裹了挺拔健硕的身形。对上男人的视线,他似笑非笑。
愣了愣,她听见他说:“真巧。”
仰着头,温凝回神:“你、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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