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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男的为什么总盯着她?自己走哪儿,他就盯到哪儿。
陆嗣音越来越觉得奇怪,难道他是看自己只看不买,像是来偷东西的?
不是,他是傻吗?谁家小偷来偷东西搞这么大阵仗!
不行,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摆脱嫌疑!
陆嗣音打定主意,干咳两声,踌躇着在周子佩面前晃悠两分钟,然后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面不改色地想说:没什么好买的。
结果一紧张,嘴瓢说成:没什么好偷的。
一时间世界安静如鸡。
陆嗣音:
她这输入法混乱的嘴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让她死!!!
周子佩两眼一黑,被她的理直气壮惊到,冷笑一声道:呵,那真是可惜了,您眼光还挺高,看不上我们这些东西。
陆嗣音安详闭眼,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直接去世。
如果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信吗?
周子佩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陆嗣音破罐子破摔,先发制人道:你说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小心眼?这不还没偷嘛?
周子佩:
不知道自己来了濮城,怎么就只是变成一个男的了?
从小到大,还没有听到过这么朴实无华的评价。
要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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