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它了。
周子佩:嗯。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彼此对视着,天台除了大风刮来的呜呜声,透着诡异的宁静。
周子佩默默后退两步,以示自己的抗拒。
陆嗣音说:难不成你是想让我来?
她伤心道:刚才还叫我老婆呢?现在就翻脸了。
她捶胸顿足:有句话果然说得没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周子佩说:我叫周日过来。
周日:你没事吧?
时间紧急,等周日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周子佩无奈:照你这么说,只能是我了?
陆嗣音眨巴着眼,丝毫没有愧疚地点头。
周子佩:
不行,他想也不想抗拒道:我有洁癖。
洁癖是病,正好现在为你治一治。
周子佩冷笑:我堂堂一个总裁,财阀,从小也是太子爷,对灰尘过敏,没干过脏活累活,每天穿的西装都是百万起步,手是来掌握市场上生杀大权的。
几分钟后,总裁,财阀兼太子爷周子佩戴着手套,全身上下写着嫌弃,臭着脸翻垃圾桶。
传说中百万起步的西装被弄上脏污。
哦对,外套在陆嗣音身上。
陆嗣音在旁边为他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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