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却不可私藏。由此就可见甲胄在战场上的战略地位。
算是陈昭的一点私心,在这朝不保夕的乱世之中,这些甲胄或许会成为他们求得生存的关键倚仗。
赵二郎为首,他左侧跟着赵溪,右侧跟着年岁大些的赵七叔,气宇轩昂驱马行至陈昭马前,拱手朗声道:
“我等四十三人,誓死跟随主公!”
赵溪在赵二郎身后冲着陈昭眨眨眼,有学有样拱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陈昭下马,挤挤眼,眼中立刻泪光莹莹,见到陈昭下马,对面数十人也不敢怠慢,随之下马。
“尔等不负我,我必定不负尔等。”陈昭托起弯腰拱手的赵二郎,提高了声音,确保在场众人都能听到,“自即日起,我必视诸位如手足!”
翻身,上马。
踏着朝霞,陈昭率先走出了阜城,她的身后,几十骑兵紧紧跟随。
走向烽烟四起的东汉末年。
从阜城至广宗,沿途三百里路,都是平原,时间不紧急,陈昭一行人就昼行夜宿,日行五十里,车马不劳顿。
路上陈昭教众人识字,她曾经以为这些人都像赵二郎一样是个文盲,结果没想到竟然大半都识字,虽说只认识几十个字,可也不像赵二郎一样目不识丁。
“我们这支三代以前也算是豪族。”赵溪和陈昭咬耳朵,“我们这一支赵氏五十年前才迁到留驾井来的,五十年前一场大疫留驾井的村民都死光了,我们就迁了过来。”
“我二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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